开枪杀害乐启文同志。”
“肯定是童学咏!”王钧愤怒说道,“这次抓捕行动,童学咏应该跟随汪康年参与了,他自然是认识乐启文同志的。”
说着,王钧抡起拳头想要一拳砸在桌柜上,却又担心有声响,最终只能攥紧拳头,‘嗐’了一声,“对于叛徒童学咏,我再次建议组织上动手除掉,这个人对我们太了解了。”…
“童学咏这个人知道我们想要除掉他,出行隐蔽,行踪很难确定。”房靖桦沉声说道,“甚至于我怀疑汪康年会以童学咏为诱饵,诱使我们对童学咏动手。”
说着,他摇摇头,“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乐启文同志……”王钧说道。
“组织上会想办法营救乐启文同志的。”房靖桦说道,不过,他的表情是暗淡的,乐启文落在极度仇视红色的汪康年的手中,想要营救该同志逃出魔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王钧也沉默了,他也清楚乐启文同志的处境:
其一,没有能够经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背叛了党和人民。
其二,经受住了敌人的严刑逼供,忠于党和人民,用鲜血和生命书写最后的壮烈。
“有姜琦同志的消息了吗?”房靖桦沉默了一会,开口打破了这股沉闷和悲伤的气氛。
“我已经请‘火苗’同志留意了,暂时还没有收到反馈。”王钧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
“‘火苗’同志也倾向于认为姜琦同志可能落入敌手了。”王钧说道。
房靖桦表情沉重且严肃,他来回踱步,然后果断说道,“我会和罗延年同志进行一次正式谈话的,以组织的名义请他暂时撤离上海。”
是的,姜琦同志曾经当过罗延年同志的交通员。
当年霍星黔‘同志’牺牲后,便是姜琦同志接替其成为了罗延年同志的交通员。
“罗延年同志不愿意撤离?”王钧皱眉问道。
“罗延年同志正在负责兵运工作,他坚持要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再撤离。”房靖桦说道,他是理解罗延年同志的这个决定的。
此次兵运工作,从头至尾都是罗延年同志负责的,目前为止,组织上已经动员了二十多名学生、知识分子积极参军,不日就将秘密安排护送他们去茅山新四军驻地。
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负责此工作的罗延年同志仓促撤离的话,会直接影响到此次兵运工作。
“老罗还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