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什么都没有做,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你们还不放人,那么整个事情的发展就会不受你们的控制。”
说到这儿,贺岩还担心自己的话会太深奥,让这个中年警员无法理解,因此又重新用最简洁的语言翻译了一遍:“也就是说,一个小时之后,你们会倒大霉。”
“我们会倒霉?”中年警员敲着桌子冷笑道:“我是第一次见到犯罪嫌疑人从外面进来之后,还能这么嚣张这么猖狂的,恐怕过几个小时之后,你便不能这样了。”
“哦?你想怎么做?”贺岩饶有趣味地问道。
“我想怎么做?很简单,不让你吃,不让你喝,不让你睡,就连打个盹都不行。”中年警员道:“顶多一天半,你就得全部招了。”
“一天半?”贺岩道:“你难道不知道警方以协助调查为由限制人身自由不能超过24小时吗?”
“是吗,这个规矩在抚州不管用。”中年警员不屑地说道。
“这不是规矩,这是法律。”贺岩很认真地说道。
“在这里,这个就是法。”中年警员指了指身边的那个警棍,冷笑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贺岩笑着说道,浑不在意。
这个时候,抚州市局门外的一辆奥迪车上,夏秘书正脸色阴沉地看着市局的大楼。
“夏秘书,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抚州的人究竟知不知道天高地厚,连咱的头儿和小李子也敢铐?”
“铐咱的头儿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王铮给带走了,那哥们可以一个人能掀翻整个十一处的超级猛男啊,难道这抚州警察局的人是嫌弃自己地面上安宁的太久了,非得闹出点动静来?”
“夏秘书,我琢磨头的意思,可能是想把这次事情给闹大。”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嗯,我已经让特别行动队从东南赶过来了,估计也快到了。”夏秘书脸上的阴沉越来越浓:“不管是哪个部门,竟然这么不给国安面子,他敢铐部长,我就堵他的门,砸他的办公室。”
夏秘书虽然现在已经官至正厅级,但曾经也是在部队干到了营长才专业到了地方,身上经常会不自觉地显露出一丝彪悍气息,而且因为在国安这个特殊部门呆的久了,夏秘书的行事方式也比较“野”,一旦部门和部门之间对上,他经常强势到不讲理,一定要对方听自己的才行。这个性子直到给贺岩当秘书的时候才渐渐收敛。
不得不说的是,在夏秘书当年在首都集团军当少校营长的时候,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