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种武勋的口鼻、脉搏,说道。
被捕后遭遇了近一个月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身体机能早已经完全垮掉,方才目睹抗日同胞被敌人折磨,这对于这名抗日志士来说,远比自身受到折磨还要愤怒,愤怒、仇恨、担心的情绪交织之下,种武勋的身体终于是没有能够扛过去。
“可惜了。”汤炆烙摇摇头。
汤炆烙摆摆手,示意手下将种武勋的尸首抬出去,他本意是以此人的受刑来折磨这个新四军的。
这是汤炆烙自我总结的审讯红党的经验,有些红党的骨头简直是石头做的,无论如何施刑都没用,但是,他们却受不得同志被拷打,以一个抗日分子受刑来逼迫另外一人,往往能够收到奇效。
“等一下。”汤炆烙忽而说道。
他示意手下泼了一瓢盐水将庞元鞠唤醒。
后者醒转后,明显状态有些不对劲,眼珠子不够活泛,怔怔地打量着视线所及情况。
汤炆烙这才示意手下将种武勋的尸体赶紧抬走。
汤炆烙上去,一把揪住刑架上男子的头发,指着那被抬走的尸体,淡淡说道,“不用看了,死了。”
男子身体颤抖了一下。
“沾了盐水的皮鞭,烧红的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钉子穿透手指……”汤炆烙语气平淡,他能够感受到自己每说一种刑罚,这个人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