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多一倍,堆的小山高,根本吃不完。
东平郡王在戒堂抄院规到后半夜,太困了,就在戒堂睡了,来食堂吃早饭,见不少人叫季清宁大哥,叫得他有点恍惚,是他觉还没睡醒吗?
才过了一天,整个书院的学子都叫季清宁“大哥”了?
他端着早饭坐到温玹对面,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怎么书院都叫季清宁大哥了?”
温玹掰着馒头吃,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东平郡王当他惜字如金,看向陆照,陆照轻咳一声,道,“温兄昨晚被赶出学舍,在屋顶上过的夜。”
东平郡王,“……。”
温玹瞥向陆照,“我那是自愿的!”
陆照憋笑,“那也得有人信啊。”
季清宁来书院之前,他也在书院待了小三年了,有在屋顶上过过夜吗?
没有。
季清宁来了之后,他先是睡小榻,再是争床被踹下床,再到昨晚和茂国公世子打架,小榻坏了,他就上屋顶睡了。
说和季清宁无关,那和谁有关?
他们知道内情,其他人可不知道,能把他堂堂煜国公府三少爷逼到这种程度,又被茂国公世子拉拢,他们几个还叫他大哥,其他学子叫一声“大哥”又算的了什么?
他们都是扶季清宁坐上“大哥”之位的垫脚石。
只不过他温玹是最大的那块。
温玹这么多年在京都和人打架攒出来的威望,有一半是替季清宁攒的啊。
季清宁在大家注视下吃完了早饭,回学舍待了会儿,就去诚心堂上课。
对那些夫子,季清宁有些抱歉,昨天以为是帮温玹刁难她,她气头上就没给先生留面子,她要知道是章老太傅让他们试她深浅的,她绝不会如此。
不过夫子并未受什么影响,毕竟季清宁的才学有目共睹,她的题词都在灵璧石上了,要不是才学过人,章老太傅也不会让他们出难题为难他。
夫子进诚心堂,上课之前,对季清宁道,“你昨天的上联: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
“下联对出来了: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酬。”
季清宁忙道,“夫子对的齐整,学生佩服。”
夫子惭愧,这对联可是把他难了一天一夜,早上还是经人提醒才对出来,他笑道,“这样的妙联不常见,要还有可以写出来,让书院的学子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