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章老太傅询问经过,又看那幅被毁的画,能让柳副山长这般愤怒的画作必是价值连城之物,就这么毁了,章老太傅也痛心。
但季清宁并非故意,他不能坐视季清宁挨打不管,他这么瘦弱的身子板,哪里经受的住柳副山长的三十大板。
章老太傅看着柳副山长道,“此事还有待查清,柳副山长就当给我一个薄面,暂缓处罚。”
柳副山长冷道,“他们主仆不知悔改,还拿银钱羞辱本山长,还出言不逊,说我的画是赝品!”
章老太傅都听不下去了,这不是嫌事不够大吗?
清宁一向懂事,怎么这回做事这般没分寸?
他这回算是撞到柳副山长手里了。
章老太傅对柳副山长道,“这幅《梨山秋居图》被毁,我也心痛,我那儿有一幅《云横秀岭图》,虽然不及你这幅,却也不差多了,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云横秀岭图》其实不比《梨山秋居图》差了,柳副山长在章老太傅那里几次看的都不肯走,可见喜欢。
果然,柳副山长脸色好转了不少,画被毁已成事实,能赔他一幅差不多的,他也不至于心痛死。
但他更气恼的是季清宁主仆的态度!
柳副山长严词厉色道,“这不是赔画的事,是他们态度恶劣,不罚不行。”
章老太傅又道,“我那还有一幅《双松图》,我这爱徒身子骨瘦弱,经不起打,不然也不至于一着急就口没遮拦。”
两幅绝世名画,就这么送出去了,柳副山长瞪着季清宁,瞪的东平郡王忍不住道,“不过四十大板,有宁大夫的高超医术,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可回头要查出季清宁是被人算计,才毁的画,也不知道下手之人能不能赔的起柳副山长你这么名贵的画,人家要赔不是,也不能把人打死啊……。”
起初东平郡王说的时候,小丫鬟扭头瞪他,听到后面就知道自己瞪错人了。
东平郡王是在帮她家姑娘,让柳副山长见好就好,小心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柳副山长也担心呢,他不可能把季清宁打死,他也担心季清宁会为了保住章老太傅的画主动挨板子。
柳副山长退一步道,“我给章老太傅面子,暂不追究毁画之过,但你对本山长不敬,不得不罚!”
“罚你去藏书阁抄一百卷书!”
抄书这惩罚不算重了,书院的学子有家境清贫的,会在书院放假的时候去藏书阁抄书,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