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因为六岁就自己独自在寒烟岭呆了三天出来安然无恙,才会让帝荫山的人觉得生畏,敬而远之,排斥了他。”
云迟皱了皱眉。
倒不是因为寒烟岭的险,而是听到安伽说起帝荫山的人对晋苍陵排斥生畏,心里有点儿不爽。
他们凭什么?
小师叔自己厉害,天赋过人,哪一点招惹他们了?
屋里,传来了云玄儿微带颤抖的声音,“是迟迟吗?”
云迟他们便暂时停下了这个话题。
云迟伸手推开了殿门,举步迈了进去,“母后,是我。”
云玄儿起身,赤足下了床,朝她奔了过来,到了她面前时猛地刹住了脚步,紧紧地看着云迟,眼泪一下子刷地就流了下来。
“迟迟,母后对不住你——”
“母后。”云迟打断了她,“您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一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