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失败去世？”
“没有。”曼殊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不搭腔，童年会一直问下去。
“那你的阴影是从哪里来的？”
他确定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这小孩明明就对手术刀十分恐惧。
昨晚也是！
昨晚他冲进曼殊的房间，手里拿的手术刀，分明吓到她了。
“梦里吧。”曼殊看他一直纠缠不清，干脆道，“我在梦里被人开膛破肚，割腕放血，血都流干了，肚子上被划开很大一个口子，那手术刀在灯光下雪亮而锋利……”
曼殊明明是在陈述事实，童年却以为她讲了个鬼故事。
听得一哆嗦，在三伏天里打了个寒颤。
“你确定，这不是你胡编乱造糊弄我的故事？”
谁会做这样的梦？
饶是童年见惯了生死，开膛破肚在医院也常见。
但不知怎么的，听着曼殊的描述就是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