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在赌石上的。我还不至于在你的寿宴上故意捣乱。”
“我家这女儿,是有些魔怔了。”陈松岭叹气。
早知道当初她会变成这样,就算她在家闹腾绝食,上吊,都该阻止她嫁给钱四海。
大不了,就是把人送出国。
哪怕是送去缅国挖毛料呢?
总比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变成疯子好吧?
“那可不是魔怔……”祝老笑意不达眼底。是疯狗吧?
陈松岭知道祝狂生这是没消气呢,只能肉疼道“你看,我那里还收着一件福禄寿的摆件儿,我稍后让人送过来?”
和陈松岭一向交好的人,此时也忍不住帮他说话“福禄寿和咱们今天给祝老贺寿倒是相得益彰,有了老陈这珠玉在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准备的寿礼有点寒碜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想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