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的表情难以置信中，又带着些许不爽。
“你们这是......”姜云被几人彻底的弄糊涂了。
怎么好像其他人都明白了什么，就他一个人像是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可刚刚的确没有发生什么啊，自己到底应该知道什么？
赵兴年没有理会姜云，他看向秦维道：“秦大人准备何时出发？”
“既然陛下下了旨意，那自然是越快越好。”秦维说道：“我现在对于山陵关也是兴趣浓浓。”
“那我们明天便出发，如何？”赵兴年道。
“可以。”秦维点点头。
随后，两人联袂而走，现场又直剩下了焦致远和姜云两人。
“你们......你们怎么就走了？”姜云看着赵兴年和秦维的背影喊了一句，然而，那两人脚步丝毫不停，似乎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焦大人，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个样子？”其他人都走了，姜云只能是将目标放在了和自己关系稍微亲近一些的焦致远身上。
“你真不明白？”焦致远问道。
“我应该明白吗？”姜云反问道。
“大家都明白，你说，你该不该明白？”焦致远说道。
“我也想明白啊，可我真不明白。”姜云说道。
“你应该明白的。”焦致远说道。
“焦大人，咱们就别玩文字游戏了，你直接告诉我得了。”姜云说道。
“其实就是......算了，你自己想吧。”焦致远说完，便想要离开。
眼见焦致远又要将话说一半就走，这次姜云可没有轻易放人，他拉住焦致远，说道：“焦大人，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你这是要急死人啊。”
焦致远眼底再次浮现一抹嘲讽之色，他微微推开姜云说道：“这件事毕竟都知道大家的猜测，自己心中想想就行了，真说出来，反而不好。”
“那给点提示总行吧？”姜云说道。
在官场上，话不说明，那是常有的事，姜云倒也没有再逼迫焦致远，他只希望焦致远能够给他一些提示。
“提示？”焦致远想了想说道：“你想想蔡成的身份，再看看他的表情，或许，你就能明白什么。”
说完，焦致远不再理会姜云，抬步向前走去。
“身份？表情？”姜云这次没有再抓着焦致远，而是停在原地思索着焦致远给他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