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毛屋前屋后看了看,没发现郑叹。
“大山,黑煤炭呢?”二毛问。
“大山回来了?!”师傅老人家从屋里快步出来,将大山叫过去。
大山最听老人家的话,由老人家问话,大山也更配合一些,所以,在老人家开口之后,二毛他们便不出声了,紧跟在旁边听着。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老人家对于大山的性子和能力都很了解,所以问的话是大山比较容易懂的。
“黑煤炭呢?”老人家问。因为二毛的原因,现在老人家也跟着叫“黑煤炭”了。大山也知道这个名字指的是谁,它在学玩打火机的时候就听到过很多次这个名字,对得上号。
大山闻言朝远处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二毛几人将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义记住。大山的方向感很强,既然大山看向那边,就意味着那只黑猫就在那个方向的某个地方。
“裴杰呢?”说着老人家将裴杰的一件衣服拿过来给大山闻了闻,方便大山将“裴杰”这个名字与气味对应上,大山对于气味的记忆力比单单一个没听多久的名字要更深一些。
果然,大山在听到“裴杰”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还有些疑惑,但闻到气味之后,就有些激动了,原地急急地转了一圈之后,便想往门外走,被老人家叫住了。
老人家将大山带拢到面前,看着大山,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找到了?”
平时老人家跟大山也玩过类似的寻找东西的游戏,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大山是能够听懂的。
大山闻言,尾巴抬起又使劲朝下甩。这个动作代表的就是“yesno甩尾巴游戏”里面的“yes”。
“真找到了!”二毛欣喜道。
裴亮激动得眼睛都红了,现在他急切地想寻过去。以前在家的时候,裴亮几乎三天两头对裴杰进行一次棍棒教育,这孩子太皮了,不揍老实不了,成天捣蛋,可现在,一天没见着这皮孩子,心里还各种担惊受怕,他一个爷们儿不可能哭着喊着要怎么怎么地,情绪压抑着不能发泄,心里堵得慌,只能沉默着一根接一根烟猛抽,以此来缓解情绪。现在,只是听到这么点消息都让裴亮觉得眼睛酸涩,使劲眨了几下都没能将这股酸涩感压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老人家坐回去,挥挥手,对二毛他们三人道:“去吧。”他年纪来了,是不可能跟着二毛他们出去找人的。
“师傅,这里……”卫棱看向老人家。
“你们放心,这里有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