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狠狠扔到床上。
粟歌紧拧着眉头,“怎么,要打回来?”
尽管心里很生气,也很愤怒,但粟歌清楚,打他一巴掌已经是老虎头上拔毛了,他身为主君,一句话就能定她生死,她不可能再冲动下去。
南宫曜站在床边,寒眸冰冷的盯着粟歌看了几秒,然后抬起长指,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再解开衬衫扣子。
看到他躶露出来的精壮胸膛,粟歌长睫颤了颤,“你做什么?”
南宫曜脱掉衬衫,单腿跪到床边,高大的身子将粟歌笼罩,“看来是我太久没有来你这里,你慾求不满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