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糙的大哥打着微弱的手电筒走在我背后悄声问。
我点头,从烟盒取出一支香烟递给他,问他有什么事情。
他熟练地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面,声音压低,“和我回家,我有话和你说。”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个死,我背上包跟着大哥的步伐到他家。
他家在最外围,两间收拾利整的房间,全都是男人的用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