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打量,整间屋子除了门和两个小窗口再无其他通路,也就是说我身上的两只虫子是药浴的产物,更准确的说是我的必经之路。
我闭上眼睛,忍着巨痛放空心神,让自己和药液尽量融合。
被虫子撕咬的位置越来越多,甚至听到了它们啃食我骨骼的声音。
此刻我才意识到,古籍上所写的恐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