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县丞所写的控诉书,发现与驿丞所述一般无二,这才将心思放在了尸首上。
尸体已经被从房梁的白绫上放了下来,范闲仔仔细细检查了房梁、白绫一番,伸手在驿丞的脖颈处摸索起来。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直起了身子。
“房梁坚固、白绫结实,颈部伤痕没有问题,确实是自缢而亡。”
范闲说话间,声音中有浓浓的不解。
仅仅是在驿馆中有过一次不愉快的会面,自己没有聊过半句关于案子的事情,这县丞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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