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盯着他那明明冷清的目光,沈曼殊愣是被他看得有点火热起来。
她别过头。
白修瑾说:“说起来,我第一次吃这橘子糖,还是沈大将军给我的。”
沈曼殊听着他说起以往的事情。
又是心疼,又是唏嘘。
估计她爹都不知道,当初随手给出的糖,到底怎样影响了那个少年的一生。
白修瑾目光灼灼地看她:“我很感激沈大将军。”
沈曼殊讪讪地:“所以你就决定娶了我?”
白修瑾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抹无奈纵宠。
“竟胡思乱想。”
他回身拿回了银针,说道:“殊儿,你身上淤青太多,经脉闭塞,我帮你缓解一些。”
“嗯。”
是看病,是看病,是看病。
沈曼殊给自己催眠。
然后衣衫揭开,银针落下,不痛,还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更痒的是心头。
所以心房一下子一下,有点耐不住的模样,想要撒欢。
甜不甜?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