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那一天,自己可能不太好过……
一个时辰后,银针都撤掉了,沈曼殊感觉浑身的痛感的确减轻了不少,如果不刻意去扯动伤口,可能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了。
但一想到刚才的过程,沈曼殊的耳垂又烫得要命,把衣裳罗裙整理好后,她就靠坐在那,小脸红扑扑的。
白修瑾把东西都收拾好,又去旁边的铜盆那,把帕子润湿后,又拿了过来,帮沈曼殊擦拭脸颊,脖子,手臂。
沈曼殊平时在将军府的时候,都不太习惯半夏她们这样伺候自己,她认为这些自己都可以做。
更不要说,现在这人是白修瑾啊!
自己思念了那么久的人。
清俊的眸光,修长的手指。
仿佛他不是在帮她擦拭,而是在做着什么神圣的事情。
沈曼殊感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原地爆炸了,发干的嘴角,微微抿着。
现在伤着,自己的确做不来。
她艰难地说:“修,修瑾,让半夏过来伺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