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不屑地笑一声。
“爷爷,他记了差不多二十几年的仇,他怎么会甘心收手,您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牧羡枫曾经亲眼目睹生死街的血战,他清楚那两个少年心中怀着怎样巨大的仇恨,比他只有更多。
“是啊。”应寒年抛着手中的打火机站起来,“老爷子,要么您今天杀了我,要么,改天我来看你们每一个人的下场,我要是不搞得你们牧家每个人都身败名裂、下场凄凉,我怎么配为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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