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三叔,您再不拿定主意,等爷爷一出殡,您可就要回国外去了。”牧羡枫道。
牧华弘没有立刻站起来就走,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当初承认应寒年,不是真想认这个儿子,而是为了自己;如今,他走进休息室喝牧羡枫这杯茶,也是一样的目的。
他骄傲半生,也没有打算在海外过下半辈子。
他跷起一腿,拇指指腹按了按太阳穴,面无表情地道,“你有多少把握应寒年不会蠢到给你遗嘱的漏洞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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