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
“疼。”
“谁打的。”淡漠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戚锦年垂着头,知道撒谎肯定骗不了他,所以只能老实说:“江盛北的母亲,她到学校来,说……说……”
“说什么。”
戚锦年支支吾吾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在顾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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