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是她自己被迫要嫁给一个粗汉,哽咽了一声后竟然哭出来。
得晴气得不行:“娘!你至于这样吗?”
盛香桥也连忙掏出了手巾帕,给姑母擦拭眼泪并且劝慰道:“姑母快别哭了,那袁参军就在车外,若是被听见了,岂不是让人多想。”
可是盛桂娘的眼泪便是决堤的大河,怎么也止不住,等下了马车之后头也不回的冲进府里,要跟母亲好好论道论道。
等这桩临时起意的婚事呈报给秦老太君的时候,秦老太君也纳闷,诧异怎么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个袁光达来?
等老太君知道了这事情的原委之后,尤其是听到得晴差点上吊那一节时,气得是一拍桌子,冲着王芙和女儿喊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跟我说,你们可真是主意变大了!”
好在知晚坐在一旁,替祖母拍着后背顺气儿,小声说道:“昨夜大家都急得不行,母亲他们也是怕当时跟您说了惊吓到您。如今事情都是圆满解决了,我看着得晴倒是蛮喜欢那位袁参军的,并非像姑母所说的那样,只是临时起意。”
祖母叹了一口气,吩咐成天复让那位袁参军过来一见。
结果老太君没有防备,突然眼前晃入个五大三粗的黑铁柱子,吓得她老人家身子微微往后一倒,堪堪被孙女香桥给扶住了。
不过老太君见多识广,很快镇静下来,只温言让人给这位未来的外孙女婿让座,然后开口询问他的年龄生辰以及家中父母情况。
袁光达自然老老实实一一作答,只说自己年有二十,老家是在北边,养牛羊过活。
他是家中的老二,父母高堂由着大哥奉养。他不喜欢读书,所以便早早出来闯荡入伍,投奔到了成将军的麾下。
当老太君问到他家有牲畜几何时,那袁光达挠挠脑袋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向来是不管家中营生,又离家太久,也不知那些牛羊有没有生病死光……老太君,我娘说过,带毛喘气的都不是财,若是闹瘟疫,便全没了,所以她也不跟我说,说是怕知道的人多,被瘟神盯上就不好了。”
桂娘在一边听着这等子愚钝之言,不停地摇着轻纱团扇,一副有些喘不上气儿来的样子。
老太君听了点一点头,便不再问了,反正怎么问也是穷小子一个,得晴将来得赔进去嫁妆就是了。
香兰坐在一旁撇嘴,觉得那袁光达可不像他长得那样老老实实。家里有多少牛羊,用眼睛一看不就知道了?他居然扬长避短说不知道,显然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