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跟自己说得甚是爽利,绝不会再搭理那位田公子。她虽然性子娇惯些,却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既然知道了田德修的底细,就绝不会再看他半眼,又怎么会马上出尔反尔私下与他邀约呢?
平日里,得晴也是说驴粪蛋袁光达多一些,压根没有提起过什么田公子。
而且那田佩蓉出现得也太及时了,这场面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排布的,得晴这是被人算计了进去,又莫名受冤枉挨了一顿打……
想到这,柳知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声叫了一句不好,扔掉了手中的书卷,提着裙子撒腿就往隔壁跨院子跑去。
香兰和丫头们都不知她抽什么风,错愕地面面相觑之后,便也急匆匆跟了去。
只见盛香桥好似一阵风般,健步如飞,远远甩开了后面的人,一路跑到了得晴的院子大声问道:“你们小姐人呢?”
得晴的贴身丫鬟们都在院子里拆被子呢,看见了盛香桥一身热汗,气喘吁吁地跑来,不由得错愕道:“小姐说头疼,想在屋里睡会儿,让我们都出来了。”
知晚听了丫鬟这么一说,也不废话,噔噔噔几步来到了门口,敲门喊着得晴,喊了两声之后见里面没人回话,又后退了几步,撩起裙子便朝那门猛踹过去。
就这么踹了几下,只听门栓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知晚就这么急冲冲地扎了进去。
一院子的下人们都看傻眼了,跟着后追撵上来的香兰她们一起也涌入了屋子。
等进去的时候,吓得一屋子的女孩们是哇哇乱叫。
原来得晴将自己的一根长衣带子挂在了房梁之上,刚刚踩翻了凳子,正准备寻死呢。
此时知晚已经用肩膀托住得晴正在乱蹬的腿,一边努力的向上举着,一边朝身后的人猛喊道:“快点过来将人放下,还在那傻愣着干什么?”
待得丫鬟们七手八脚地帮忙将得晴从房梁上卸下来的时候,桂娘也得了信儿,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见得晴奄奄一息的样子,一下子扑倒在地,痛哭失声道:“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知晚一把推开要扑过来的姑母,大声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紧拿水和我的针包来。”
知晚一直有规律地摁压着得晴的胸腔,让得晴慢慢恢复了呼吸。等到知晚施针扎了几个要紧的穴位之后,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总算是泄了这一口郁气。
这时知晚才算松了一口气扶着得晴上了床。
王芙也赶来了,如今她当了两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