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赵瀚,不至于让他如此痛心。
而是费家的内斗,让他感到绝望,一时间什么心气儿都没了。
坐船前往河口镇,仰望那巍峨的三人阁坊,回想当年铅山费氏的威风,费元禄不知不觉间老泪纵横。
雪花飘落,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
“哥哥,你莫要难过。”费纯安慰道。
赵瀚哈哈笑道:“一个童生而已,不做便不做了,哪有甚值得难过的?”
费纯焦急道:“这可不是童生的事。哥哥被户籍除名,今后便跟我一般,只能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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