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上课了,爷爷老了,不如年轻人了。药厂的事,不想参与就不参与。走吧,回去休息吧。”
……
轻松写意,解决了老爷子。
周不器很高兴,这再一次地印证了他在周家的身份地位和话语权。
“哎呀,我累了,你背我。”石婧琳很少见的在撒娇,可见心情特别好。
“上来!”
周不器弯下腰把她背起,向着中间的别墅走去。
石婧琳笑靥如花,趴在他的肩膀,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巧笑着说:“老公,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你是天才。”
“有吗?”
周不器见过的天才太多了,没觉得自己能达到那个层次。
石婧琳很认真地说:“有,感觉……感觉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能直接看穿本质。”
周不器感受着她柔顺的发丝滑动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的,笑着说:“《资治通鉴》看多了吧。”
“啊?”石婧琳微微一愣,很不理解,“这东西能看出什么来?”
周不器道:“历史都是在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读史就是读当下、读未来。”
石婧琳愁闷的说:“我也翻过你的那些书,都是文言文,我看不下去。”
周不器道:“有智慧的人,能够通过纯理性的逻辑推理,通过某种现象就能看透本质,就比如读历史。你读不进去也没关系,聪明的人看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也能感同身受,就是我跟你说的换位思考。通过事后分析,也能看到本质。”
“嗯。”
“很多人是韭菜,就是因为看不透本质,所以一次次的被割。就像有人炒股,多少资本家都明确说过了,‘别人贪婪我恐惧’,‘不赚最后一个铜板’,可就是不听,不理解。越贪婪,越一无所有。”
石婧琳撇撇嘴,轻哼了一声,“别瞧不起人,你就理解了?贪婪那是人性,谁都一样。”
周不器道:“我不一样,我要捐款。越贪婪,越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