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蹦出两个字来。
黎夏看着对方的样子，扬唇笑了笑，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的头发上，道：“之前就说过，就算没有我，也有其他人。”
“没大没小的。”
楚厌愣了一下，无奈地把她的手拿下来。
和小时候一样，每次他一说这种话，对方就会这样。
黎夏笑了笑，晃了晃腿，道：“你猜院长妈妈还记得你吗？”
楚厌有些犹豫，不确定道：“应该不会记得了吧。”
就算他在抚育院住过一个月，但和现在，还是有区别的。
黎夏嘻嘻一笑：“不一定哦。”
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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