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军忽然像是魔怔了似的,双眸血红凸出的瞪着我,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那感觉好像是要把我给吃了。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
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说什么?”范军颤声说。
“我说,一切还有老子在!你慌个屁你慌!”我红着眼眶,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随即,拉着他来到走廊,递了一根没有包装的烟给他。
他就好像几天没抽到烟似的,叼在嘴里,烟抖个不停,拿出打火机,打了半天,没气了。
我拿出徐婉秋送我的打火机,叮的一声帮他点燃。
范军闭着眼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一口就是一半。
三口抽完,又看着我,我拿出整包,拿了一根点燃,剩下的全给他。
他也不客气,直接装起来。
见他情绪稍稍稳定了,我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这才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军一听我问他这话,腮帮子鼓起,双眸阴冷的斜瞪着我,胸口起伏不断,像是在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我知道他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可是,他不说出来我没办法帮的。
我拍了拍范军的肩膀,他叹着气,神色极其痛苦,我知道要让他再重温一遍,他会有多难受,但我是真想知道
原来,当天周怡从我家楼上掉下去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刚刚铺垫好了气垫床,观看的人早已经报了警。
周怡这才万幸的捡回了一条命。
听到这里,我不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如果周怡真的死了,那么,我这辈子都别想能释怀这件事。
不过,周怡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那可是二十八楼!
她直接摔得浑身骨折,还有内出血什么的,范军也说不清楚,总之,进医院后在手术室里待了整整二十四小时,这才堪堪活了下来。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最快/78^/
可是,人是虽然活了,却需要一直住在重症监护室。
这辈子她也只能躺在床上了,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嘴巴还能动,但凡要用骨头的地方,全都动不了。
就连正常的吃饭都吃不了,只能通过输营养液维持生命,更别提那些生理问题了。
和植物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是清醒着的,能感受到一切,还要清楚的感受着每一天的钻心蚀骨的疼痛,以及生活无法自理的羞耻!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