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向近卫军杀去,毫不在乎所谓的阵型阵列。
很快,一个越军士卒便冲到近卫军前三步之内,接着就被一柄突然出现的长戟刺中腹部。
剧痛传来,这个士卒毫无所觉,大喊着“为大王报仇”的口号,顶着锋利的长戟又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被另一只长戟刺死。
这个士卒还未倒下,另一个越军士卒便冲到两步之内,然后举起手中的长剑,用力的劈向身前的楚人。
剑锋从近卫军士卒身上掠过,只传来一股柔韧的阻力,而没有丝毫肉感。
来不及吃惊,来不及迟疑,也来不及挥舞出第二剑。
另一边,硬吃越人一剑的近卫军士卒,便已经手起剑落,一剑将其枭首。
眼前的无首的越人还未倒下,另一个越人已经来到身前,对着这个近卫军士卒的脖子刺出了手中的长剑,士卒见此,身子一侧,剑尖落在被重甲覆盖的肩膀上,接着,肩膀微微一痛,出剑的越人便已经死亡。
却是同伍中的另一个持剑士卒出手。
而后,同伍中的两个长戟士卒已经刺出了第二戟。
与此同时,这伍士卒身后的另一伍士卒,在伍长的指挥下迅速突进,然后取代了最前方的士卒,开始与源源不断冲来的越人厮杀在一起。
这伍士卒身后,另一伍已经准备就绪,随着可以进行冲锋接替前面的人。
近卫军中,公孙衍见越人悍不畏死的冲过来,而且还不时有人大喊着“为越王报仇雪恨”的口号,心中不由惊疑不定。
厮杀一阵后,近卫军虽然斩杀了众多越人,并且自身的伤亡依旧维持着极低,但是公孙衍见越军的士气始终不见低落,不由皱起了眉头。
“看情况,莫非是越王死了,并且越人还把这笔账算在了我楚人的头上。”
听到公孙衍的话,一直与公孙衍同车的钟午,不禁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将军,看越人的情况,听越人口口声声要为越王报仇雪恨,恐怕越王真的死了。”
公孙衍顿时面色一沉。
不仅是因为活捉越王的功劳没有了,而且还因为越人已经被激起死战之心,现在这情况,楚军要想全歼眼前的越军主力,这代价,很大。
想着,公孙衍立即吩咐道:“传令,速速派人回报柱国,就说越王似乎已死,越军主力已成哀兵之势,意欲与我军死战,请柱国早做安排。”
“诺。”钟午应着,然后立即派出一名信使。
此时,近卫军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