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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烩来见唐昧身前,面色惭愧的道:“将军,在下无能,劝降失败了。”
“无妨,预料之中,劝降之事岂会如此容易。”唐昧笑了笑,然后问道:“先生,不知城中情况如何?”
闻言,吴烩立即将城中所见所闻全都说了出来。
唐昧脸色沉重的道:“看来城中士卒以及百姓战心甚坚,并且士气高昂,接下来这场攻城战,恐怕将是一场恶战!”
说到这,唐昧又笑了笑,面色轻松的看着会稽城道:“不过,用兵之道在于虚实变换,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城中士卒看上去多,但从越王臼的态度来看,城中守军应该极为稀少,所以说本将来的正是时候。
原本,本将还担心在城外挖沟筑壁会遭到越人的袭击,但是,现在,本将一点也不担心了。以城中的实力,绝对不敢出城骚扰。
而且,公子臼即位为越王,会稽守钱腹为相国,其他越国大臣全都沦为钱腹的陪衬,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说完,唐昧便下令道:“传令,留下一万士卒修建大营,打造器械,其他士卒,在三门留下一千士卒警戒,剩下的人全都去挖沟。本将要在三天之内,堵住会稽城通往东南西三方的道路。”
“诺!”
军令下达后,唐昧便率领剩下的士卒向不远处的楚营方向而去。
路上,唐昧抬头遥望北方,喃喃道:“现在,本将就等援军前来攻城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军一直在会稽城外挖沟筑壁。
而正如唐昧所料,城中士卒严重不足,根本不敢出城骚扰。
故而,楚军便在心无旁骛的修筑下,当日便挖断了会稽城前往各地的道路,次日,一道长壁便从道路向两侧延伸。
五天后。
楚营。
昭应向唐昧禀报道:“将军,在下奉命前去修建壁垒,历时五日,已经在会稽城东南西三面建好一条简易的沟壁,切断了会稽城前往其他各地的道路。”
“好!”唐昧应着,然后,又开口道:“本将得到消息,司马将军率领的十二万援军已经抵达余杭,算算时间,数天后便会抵达会稽城外。
传我将令,为了能尽快攻城,只留下五千楚军在城外壁垒处监视,其余军队全部调回,全力打造攻城器械。”
昭应一听援军即将抵达,立即兴奋的应道:“是,将军。”
三日后,黄昏时分,司马翦率领援军抵达城外楚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