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不仅溅起一大片水花,同样也让河水出现晃动。晃动的河水不仅晃动着木筏,同样也晃动着木筏上士卒,以及庇护他们盾墙。
被晃入河中的士卒有之,被箭矢射杀者有之,一时间伤亡大增。
更加不妙的是,联军士卒不习水战,在剧烈欢动的河水中,不少士卒失去了对木筏的控制,接着,木筏到处乱走者有之,原地打转的木筏也有之。
两轮投石之后,河面上的联军顿时大乱,除了冲在最前面的士卒,已经抵达东岸,一面与楚军长矛手大战,一面破坏拒马外。
剩下的士卒全在河面打转,一时间进退两难。
而楚军的箭矢以及投石,还在源源不断的射过来。
五轮投石之后,河面上的联军已经没有完好的盾阵,直接暴露在楚军的箭雨中。
很快,河中联军士卒的惨叫声悲嚎声,便突破鼓声的压制,传到淅水两岸。
叶公站在高台上,听到联军士卒的悲嚎声,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激动的红晕,大声吩咐道:“传令,射击,继续射击···”
此时,联军之后,樗里疾听着前面的惨叫声,顿时全身阵阵发凉,接着又见河面上这一幕惨剧,樗里疾似乎感觉到这是士卒用生命向他诉说他的无能。
而后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河水,樗里疾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流血了。
顿了顿,樗里疾痛苦的看了一眼正在东岸与楚军厮杀的数千士卒,然后悲伤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缓缓转过身体。
公仲侈见此,顿时急道:“将军,楚军弓弩手众多,而长戟手甚少,此时必得一鼓作气,冲到对岸,与楚军短兵相接。否则这一战,我秦韩两国必将劳而无功,不仅前方死去的将士白死了,连东岸的那些士卒,也没救!”
樗里疾闻言一滞,接着想起东岸的那数排拒马,顿时摇了摇头:“公仲将军,这一战我等准备不足,已经输了,不必再做无谓的牺牲。至于对岸的士卒,已经没救了!”
说着,樗里疾一面向后走去,一面传令道:“传令,鸣金收兵。”
“传令,打造船只,这一次不再打造木筏,本将要打造大船!”
联军的鸣金声传到东岸,楚军将士见对岸的联军开始退走,顿时发出雷鸣般的喊声。
与此同时,正在破坏拒马的联军将士,听到背后的鸣金声,接着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叶公看着退去的联军,哈哈大笑道:“传令,逼降东岸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