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碌。”她蹲下身,但秦炎陵快一步,捡了一截枯树枝给她,令她愣了愣,接过树枝在地上写着,“便是这个‘陆禄碌’了。”
“重新立碑。”秦炎陵吩咐道,抽去她手里的枯枝,用沾水的丝巾细细擦拭她的手。
萧青棠怔怔望着他,在记忆里,也曾有相似一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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