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话,便各自分了方向,一个朝后园去,一个朝暂住的小院里去。
月白进了房间,温府里的厢房可比碧云楼的好上八九分都不够,窗是青纱,挡风的帘也是崭新制的,还通了电灯,一拉绳就有明亮的光。
她倒了杯温茶喝下,自来京后,月白只在碧云楼里待过,至于京中各地,她都未曾去过。平日里最多也只是到碧云楼前不远的胭脂铺里帮人捎带胭脂水粉。
现今到了温府,她又念起陆霄云所赠的桂花方糖的甜味儿,心思一动,从荷包拿出一二银钱,加上花怜给的钱一同揣在袖里,往温常说的那条街走去。
雪后初晴的天,日光照在人身上,有股暖意。
出温府,月白不过走百来步,便到了街口,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人声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