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什么杀了自己,怪吓人的。”江流努力回忆。
华笙脸色不太好看。
“你梦见什么了?吓成那个样子?”江流抱着枕头坐起来,也不打算继续泛滥了。
他扫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六点钟。
“没什么,一个梦而已。”华笙没打算说,毕竟这些年,这个关于司祭的梦,她已经做过几百次了。
她不觉得这是一个梦,或者一个巧合,她一直想弄清楚,可一直没有线索。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让江流知道。
江流看着她,笑着,“要不然这样吧,我搬来跟你一起睡,这样就不会害怕了,听说阴阳必须协调才行,你自己长时间住一个这么大的房间,那是阴盛阳衰啊,我给你点阳气,不收你钱,怎样?”
“你想的美。”华笙瞪他。
不过有一点江流算是蒙对了,华笙自己都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身上的阴气又重了些。
江流是男人,身上自带阳气,所以他抱着她的时候,她能安然入睡,这也确实不是瞎掰的。
江流继续无赖,“阿笙,可我昨晚确实帮了你啊,你不打算亲我一口,表示你对你老公的感激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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