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皖豫的话只说了一半,风兮一个哈欠打断了,就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秦皖豫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神里带了点微微的失望。
最近总是这样,只要一谈起婚事,风兮就会打断,故意扯开话题。
难道女人最终不是都想要一个名分,一个归宿吗?难道结婚证带来的喜悦,不够美好吗?他看不懂了。
秦皖豫第二天,开车直接找了江流,两人在办公室里闲谈。
他还带着一瓶酒,是一瓶1984天的,很珍贵了。
“啥意思啊,来我办公室带酒,这是要有事求我给你办吗?秦总?”江流笑了笑,故意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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