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层支持者,如果是有希望进学的学生,基本上都能得到资助。不过要是成绩不行,那报社也不是乱撒钱的棒槌。为了争夺改变命运的机会,不论是报童,还是报社员工的家属,都是拼了命的用功,那些不用功又始终不肯悔改的孩子,一早就被赶出了学校。
如果家中有一个能进学的孩子,其父母就会像车夫这般骄傲,而外人也在羡慕之余,对其父母更多一点尊重。
天上的月亮此时又向西挪动了一点,笼罩在最东边天空上的深黑色,也稍稍褪去了一些。
车夫看了看天色,叫道,“好喽,要走了。”
飞快的把锁住车轮的机关播下,跳上马车,跟站长打了个招呼,扬手一个鞭花,劈啪作响,得儿驾一声唤,四匹挽马同时起步,轻快的步子拉着轻了许多的马车出了小院。
站长目送车夫离开,回头就是一声大吼,“快天亮了!别磨蹭了!!”
站长的大嗓门远远传开,远近里坊的看门狗开始汪汪狂叫,一时间不知惊醒了多少睡梦中的邻人。
一名名报童斜背装满报纸的挎包,跑出小小的分送站,将最新的新闻,用最快的速度送进京师的千家万户。
这一个早上,注定不会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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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宽夫竟然低头了!”
韩缜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走了进来,手上拿着还带着油墨味的报纸。
韩维抬起头,面前也摊着刚刚拿到手的快报,冷笑道,“他来京师就是为了丢人现眼的?”
“恐怕文宽夫也没想到,政事堂会这般不留情面。”
韩缜说着,在桌旁坐了下来,守候一旁的下人们手脚麻利的给他端上今天的早餐。
一碗熬得浓稠的七宝粟米粥,一小碟北门腌黄瓜,年已七旬的韩缜就跟他的兄长韩维一样,口味越发得清淡,饮食也更加简素。
“那是他活该,”韩维毫不客气的评价道,“被太后赶去太庙就该收敛了。”
说起了朝中事,韩缜摆了摆手,让下人都出去了,“他或许觉得两府要开大议会,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事来。”
“他觉得……”韩维一声冷哼,“一厢情愿。”
韩缜则暗暗摇头,他五哥说得好像有先见之明一般,其实如果不是自家有个好侄儿,这一回不定就是韩文两家同时遭殃。
“不过转得也太快了。”韩缜指了指报纸,上面正是题了文彦博头衔和名讳的悔过书,“为与士大夫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