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了。
三人抵达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抬头看了看天色,想起总捕让他入夜前回去报告,丁兆兰翻了下白眼。如果不堵车的话,半个时辰后往回走还来得及,如果要留下堵车的时间,现在就得回头了。
不过他立刻就把这些事丢到了脑后,不去多想。一切自然是查案为重。
此刻各处店铺人满为患,丁兆兰在街口看了一看,就立刻熟门熟路的往巷子中转过去。
背街的小巷,寂静无人,与前面正街的喧闹相映成趣。丁兆兰带着两个人却走进如此冷清的小巷中。
小巷的空气中尽是腐坏饭菜的酸馊味,甚是刺鼻。南北向的街道,阳光被侧面房屋遮挡,此刻是暗淡,但西斜的阳光从瓦面上映过来,能看见地面上还有许多残羹剩饭没有打扫干净。
丁兆兰三人走在肮脏的地面上,两个跟班一脸的嫌恶,而丁兆兰则越发的脚步轻快。
走到一扇木门前,丁兆兰后退了半步,确认了木门的正确,就上去拿起铁环敲了一敲。
笃笃两声响,在巷子中传得老远。
木门很快吱呀一声响,从里面被打开,一人探头出来,与丁兆兰三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立时惊喜的叫起,“小乙哥!”
丁兆兰竖起手指比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人顿时声音就低了下去,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就让开了门,招呼丁兆兰三人进来。
门后是极狭窄的天井,只有几尺见方。四个成年人站在天井里,立刻就连转身都显得很困难了。
那人身上只有一条油浸浸的围裙,围裙下面都是赤条条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子烤肉的味道。旁边一间小屋,从里面散出带着肉香的滚滚热浪。也不知他方才是不是就在里面烤肉。
眼前男子的装束,还有气味,两相交加,丁兆兰的两个小跟班感觉气都喘不上来了。
但围裙男子很是兴奋,一点也不觉得挤,气吁吁的在丁兆兰耳边问,“小乙哥,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听仔细了,就发现他操着一口别扭的京腔,显然不是开封本地人。
丁兆兰点点头,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那人紧张得捂住自己的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丁兆兰侧耳向屋内专注的聆听,眼中尽是兴奋。
侧耳倾听了片刻,丁兆兰放下手,点了点头。对那围裙男子道,“王兄弟,听说了都堂广场前面的事没有?”
“怎么没有!”围裙男子一脸正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