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到清河地界,去找我家兄长崔四郎。”
“清河太守崔琰!”徐晃之前在司隶为官时就听过崔琰的政绩,计吏上报清河郡是冀州吏治之首,民籍第一。
“然也,清河酒虽涩,回味更香醇,安心心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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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旬,张安一行转走清河郡,至甘陵城。
清河郡,又名甘陵国,治所就设在甘陵城,此地民生繁茂,商旅行客络绎不绝,城门高飘崔字旗,实乃一方乐土。
郡府门前,有四位带刀门侍,个个身披甲胄,仪态威严。
“来者止步,报上姓名。”为首屯长说话间双目放亮,直勾勾的盯着张安,似乎有些呆滞。
“是柳成否?”张安一眼便认出了自己带过的士卒,当年此人随的就是自己的营帐。
“先生,您回来了。”柳成急忙上前,单膝跪地,当年的义兵营早已撤销,但人人提起,都愿意带上扶墙君子这个称号,以示义兵之荣。
“如今做了军屯长,怎还掉起了眼泪,他们近来过的可好?”张安扶起柳成,神情也有所触动。
“当年先生归隐,我等无主可随,幸有使君和校尉,如今大多数人都在平寇校尉帐下听任,成被使君收留,任职府上的巡逻事宜。”柳成知道自己是小人物,先生的一句话让他泣不成声,这就是人心难改呀。
“行了,来日请你饮酒。”张安拍了拍柳成的肩膀进入府门。
“是,先生。”
柳成一直躬身目送张安消失在厅堂处,他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但他愿意等,当年先生帐下的义兵都愿意等,这就是先生的魅力所在。
张安入得厅堂,迎面而来一位家侍,正是当年领张安去崔琰府上的那位,见了张安满目笑意做迎。
“将军远来辛苦,奴婢立刻去禀告使君。”
“季珪兄在何处?我自己去寻。”张安摆了摆手,不用做的如此正规,礼节多了就是麻烦。
“使君在后院处理政事,将军请。”
家侍引张安入后堂,张安得知了方位,径直推门而入。
崔琰此刻低头书写文字,被人打扰,眉头紧皱道:“为何不先唤门?出入规矩那还是最基础的礼仪,还需本使君给你教吗?”
“有时候做人不能太严谨,你这死板如柱,哪家女儿会看上你?”张安边走边笑道。
崔琰听声触动,抬头殷勤观望,继而朗声大笑:“哈哈!很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