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百万不过是些田垄之客,商贾流民。”徐晃与吕布同为强硬态度,不以为然。
张安此时却低头沉默不言,大约半刻之后,主帅肺咳不止,面色寡青,似乎犯了疾病。
“明公,可否有样?”徐晃急切上前问道。
“无碍。”张安数月雪地征战,加之文人体质,未及时调理,落了病痛,五月天气仍觉脚寒,但大军行径不可动摇军心,只得强行硬撑。
“呼!”张安轻喘调理片刻后道:“张燕此人并不简单,依本将之见,此人才能远在张角之上。”
“明公,要不明日再议。”吕布是草原出身,恩怨分明,张安待他极好,他也为明公忧心。
“不必,并州事急,不可拖延。再说张燕,年前他以退为进,知朝廷无力讨伐,落了官家名头,更重要的是得了举孝廉,计吏的资格,如此实权与一州刺史无异,若是他善加经营,便可搭上达官显贵,心思之密令人惶恐。”
拉拢士族为根基是绝佳手段,若是再让张燕等上两三年的机会,摇身一变就是王侯将相,这比张角的路可好走太多了。
“明公高见,那末将便去会一会这位飞燕。”太史慈连连点头,明公之思点人茅塞,这也是他想说的话。
“子义且慢!只怕张燕在等本将入帐,汝去只会无功而返。”张安身上背着张角的人命,张燕不讨回这个公道,只恐日后他难以服众,所以张安此次无路可退。
“明公身体抱恙,怎可入那刀兵阵仗,此事万万不可。”孔显极力阻止张安道。
值此刻,门外来了一卒。
“报!黑山军将领求见。”
张安微微点头,示意带人入帐。
一炷香后,一位黑山军将领立于张安案前,目色平常,口齿坚定。
“将军在上,请受末将一拜,我家将军听闻中郎将过境,特命末将来请将军入城一叙,一谈旧日之情。”
“平难中郎将有心了,本将正欲前往真定城与褚将军叙一叙旧情,你且在营外等候,本将随后便来。”张安笑脸相送黑山军将领出帐。
“末将愿随明公同去。”四将同时单膝落地,请命同行。
“不可,此次一行乃是本将私事,尔等静候佳音吧。”张安转身去了内帐,换了一套白衣常服,左腰挂酒袋,右腰垂美玉,手持马鬃竹节,大步出帐而去。
四将远送至营外,立于艳阳之下。
“太史子义,此次计谋出自尔等之口,若明公有个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