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脸色脆弱如纸。红衣上不知染了多少血,可能是障城染上的、也可能是他自己的。
一重一重的鲜血让衣衫越发的深红,猩然刺目。
谢识衣的手上也全是伤,被碎镜划过。最严重的一道从掌心直到到手腕,深可见骨。
言卿看着这一切,出神了很久很久。
他已经能够坦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