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涵使了个眼色,夫妻二人起身出了茶楼。
待回到府中,齐涵方才开口:“不对劲啊,怎么舆论如此过激?像是要直接定太子的罪似的。”
杜鸣称是:“凭洪青与谢氏的关系,旁人作此联想不奇怪,但那毕竟是太子……”
天家兄弟不睦,私下议论的有,公众场合这样肆无忌惮,就有点失常了——陛下不以言定罪,也要看什么事,明晃晃地非议储君,不怕死吗?
“那我进宫告诉王妃一声?”
杜鸣却摇头:“叫人传话吧,你别亲自去。人人皆知伱是王妃的心腹,这会儿进宫太惹眼了。”
齐涵想想也是,遂道:“那我继续去查那件事。”
杜鸣点点头,心中不由浮起忧虑:“王妃即将生产,偏偏又是多事之秋,只盼王妃顺利生产,殿下平安归来。”
……
徐吟收到消息时,正在吃点心。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旁人退下,小满问:“王妃,国公爷不是说我们不掺和吗?怎么……”
徐吟向她看过去,打趣道:“哟,小满也发现不对了?”
“我又不是傻子!”小满嘟着嘴说,“这些话都是冲着太子去的,怎么想都不对。”
徐吟笑起来,说道:“别急,这只是打个前哨,我看手段还没露出来呢!”
小桑附和:“我以前听别人说书,有个词叫抖包袱,先把包袱一层层捆好,让客人的情绪跟着走,待全部铺完,再一次性抖开,才有哄堂大笑的效果。”
徐吟赞道:“你这说法极是。捆包袱就下这样的猛药,可见所图非小。”
果不其然,流言蜚语之下,第二日就传出太子跪在明光殿前请罪的消息。
这事是诸位朝臣亲眼所见,有门路的人自然能打听到。
随后太子进了明光殿,在里头留了大半天,发生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但据说太子回东宫后就病倒了。
这时,另一种声音起来了。
“太子与晋王向来兄弟和睦,不大可能做这样的事吧?再者太子先天体弱,性子又温吞,以往从没听过什么劣迹。”
“其实太子功劳也不小,陛下和晋王在外头征战,里头全赖太子一手操持。你道主持朝政保障军需是件容易的事么?”
“是啊,又没有证据,还得再看看。”
“听说谢氏也派人来了,在宫门跪了半天,还上折自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