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许。
“你说过,从前的事不重要,”杜景仿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语气答道,“反正我已经回来了。”
周洛阳调整姿势,枕上枕头时,感觉到杜景的手臂垫在枕下,却没有让他抽出来。
他还想再说句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是的,”周洛阳说,“别再擅自离开了。”
杜景在黑暗里低声地说:“你会想着我这么多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