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秋柏学了一天的戏,就能有这身段?他之前没学过戏?”
唐振国:“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确实只跟着梅大师学了一天戏。很震撼吧?但这不是他的本事,他写的歌词才是一绝。”
在他看来,钟良写的歌词,就是诗词的一种。
但也仅仅只有他,其他人写的不算。
阙之曼:“写歌词哪能跟唱戏比啊,唱戏比写歌词难多了。”
嘿,你再说一遍?
别的事,唐振国很淡定,从不争。
可在诗词这一块,他说一不二,
还能有谁比他更明白,诗词难出?
唐振国斗气一般:“写词比唱戏难。”
“你……”阙之曼不耐烦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