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紧急为其检查,稍后扯着嘴角慢慢收回了手,唏嘘而叹,“据说这厮要弃文从武,这次恐怕得弃武从文改回去了。”
他的检查结果是,人伤的很重,五脏六腑都伤的不轻,只要能及时救治,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目前也只是昏死了过去而已。然而有一个结果对修行中人来说,恐怕是很难接受的。
这位探花郎行功运气的经脉受创严重,说是支离破碎也不为过,一身修为被毁都是其次的,修行根基怕是废了。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立马伸手去检查,之后皆讪讪收手,都明白了大掌目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好他吧,真要出了事,只怕你们那位大掌卫要不好过了。”
齐多来扔下话后,拿起庾庆的审讯口供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内容,因为压根就没招什么,若有所思一阵,放下东西后就走了……
楼顶天台,一夜不得安宁的朱轩正负手看着远处天际的鱼肚白。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已经差不多要天亮了。
西擎月找到了朱轩,行礼后正要说什么,又被朱轩抬手阻止了,指了指空中。
西擎月顺势看去,只见一飞禽掠来,腾空化作人形落地,双手奉上一份密信。
朱轩接了密信打开看过后,微微点头,待挥手示意送信者退下后,他方问道:“你想说什么?”
西擎月:“掌令,冥寺要人的意图很明显,什么鲛人被杀一案,纯粹是借口,我看就是想保人。”
朱轩负手身后,呵呵笑道:“借口?借口怎么了?有借口就已经很不错了,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你觉得冥寺想保个把人很难吗?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你觉得大圣会不给冥寺面子吗?他如果不找借口,直接登门甩脸色要人,凭你我的身份又能奈何人家?”
西擎月嘴唇紧抿了一阵,无法反驳,但还是说道:“掌令,这位探花郎身上的嫌疑很大,前后两件‘白罗纱’案件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此时,齐多来到了,束手站在了朱轩身边。
朱轩声音大了几分,有警告意味,“嫌疑就是嫌疑,不能当做证据,你有证据吗?现在人家的靠山出手了,由不得我们想怎样就怎样,证据,我要的是证据,你现在能拿出证据来吗?只要你能拿出证据,人我可以不交给冥寺,你有吗?”
西擎月:“再给属下一点时间,我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
朱轩:“屁话!你当人家天不亮就赶来捞人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