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道,“我就在外面,如果不方便,你喊我一下。”
“好。”上官嫣然点了点头。
傅容琛这才出去了。
见他关上了门,上官嫣然这才撑着身子,解开了衣裙,然后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搓热后,抹在伤处。
但她低估了自己受的伤。
那药酒一沾上她的皮肤,便似火烧灼了般疼。
她“嘶”了声,痛呼出声,眼泪都掉出来了。
与此同时,门“砰”一声被推开,傅容琛快步走了进来,焦急地问:“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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