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的。”德莱文挠挠后脑勺。
“德莱文,闭嘴。”德莱厄斯让自己的弟弟保持安静,然后看着奎列塔,指着她身后的黑发年轻女孩,问道,“她是谁?”
“我的副官,因芙提娅。”奎列塔道。
黑发女孩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具雕塑,她脖子上带着一个黄金制的圆形吊坠。
“你要谈什么?”德莱厄斯不再看向女孩,转而对奎列塔道,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似乎过去爱人的脸无法触动他一丝一毫的情感。
“我要你们撤军。”奎列塔同样面无表情,她平静地道。
“可以。”德莱厄斯道,“把贝西利科叫出来,它属于诺克萨斯。”
“贝西利科人不想再跟着诺克萨斯征战了!”奎列塔伸出自己仅剩的左臂指着德莱厄斯,“每次诺克萨斯来贝西利科征兵,城里就会多几千个鳏夫、寡妇还有孤儿!想想吧德莱厄斯!你也是贝西利科的孩子!”
“我是诺克萨斯人。”德莱厄斯没有半点动摇,“诺克萨斯的崛起是靠无数的战争,无数儿女的命,这不是你我一直深信的事实吗?”
“我深信过的东西太多了。”奎列塔的眼中只有德莱厄斯,她看着他脸上的每一道伤疤,却唯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深信过诺克萨斯就是荣耀,然后军团就在艾欧尼亚用了那种人神共愤的武器,它杀了那么多没有参与战争的平民!甚至还有诺克萨斯自己的士兵!”
“所以这就是你叛国的原因?因为怜悯艾欧尼亚人?”德莱厄斯的语气没有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讥讽。
“不止!”奎列塔按住自己右臂上的缺口,“德西乌斯死了……”
“德西乌斯……”德莱厄斯眼睛动了动,“他好像是你的儿子?”
“他死了!死在了你的征兵令里!”奎列塔怒视着德莱厄斯,“他在攻打弗雷尔卓德的时候被那些野蛮人割下了首级。”
德莱厄斯轻轻叹了口气:“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但儿子的死不够成为你叛国的正当理由。诺克萨斯不只有你一个人的孩子死在了战场上。诺克萨斯必须不断扩张,否则只会面临瓦解,服兵役是每一个诺克萨斯人的义务。诺克萨斯没有选择,你也没有,奎列塔,现在投降,贝西利科还能得到保全。”
奎列塔看着德莱厄斯的目光充满了失望:“你被你的【诺克萨斯之手】称号蒙蔽了一切善良,达克威尔那个昏君给你的东西就那么甜美!让你甘愿来毁灭你的家乡!”
“我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