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人都容得下,而且他也不会嫌手下的兵少,只要给他时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财。
  “郎君,我有几个同袍,都曾是军中的好汉,只是伤了手指,不能控弦,但还是能提刀上阵,还请郎君开恩给他们个机会。”
  “陈火长言重了,某说过,只要愿往安西去,某自是欢迎,等这仗打完,你自带你那几位同袍过来就是,某决不食言。”
  沈光看着姿态放得极低的陈火长,亦是忍不住心中感叹,在朝廷看来,那些伤残的老兵是负担,可对他来说,这些人却是无可估量的财富,要守住安西的那些绿洲城市,就离不开这些老兵。
  “多谢郎君。”
  得到沈光的承诺,陈火长不由高兴起来,他不光是为那几个同袍高兴,也是为了自己,他在伊吾军已经待了七年,早已经是超过戍期,他决定等这一仗打完,便解甲归田,然后投奔这位沈郎君去赚大钱。
  他可是听那几个老兵说,沈郎君以后要开镖行,那镖行里的镖师待遇绝不会比军中差,像那些老兵便是领着两倍于当初军中的军俸,可是叫他眼红得很。
  到时候等到了那火烧城,若真是处好地方,他便写信回家乡,让家人也迁过来,他前年曾得了自家婆娘的书信,说大儿子年纪到了,也该说门亲事,可是他托人带回家的军俸压根就不够儿子娶妻的。
  想到自己在边关吹了七年风沙,为朝廷守边,可家人却在过苦日子,陈火长就难免有些不忿,觉得还不如到这万里之外的安西落户,起码儿子要娶妻,买个大屁股好生养的胡姬,他们又不是那些世家大户,有恁多的讲究。
  “郎君,明日天一亮,某就带人往北面索敌,郎君但只在营地等咱的消息就是。”
  陈火长开口说道,沈光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这个陈火长倒也是个耿直人,自己答应会收下他那几个同袍,他便立刻有所“回报”,倒是叫他始料未及。
  “陈火长,明日出发时,可否带上某麾下几个良家子,好好教教他们。”
  “郎君放心,但交给我就是。”
  陈火长高兴地答道,他正愁没法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