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那……那就有劳沈郎了!”
  哥舒翰大着舌头说道,这时候他边上的李光弼亦是把酒盏递了过来,“沈郎帮某也满上。”
  转眼间,沈光给两人盏中满上酒后,哥舒翰和李光弼抬手举盏就是仰脖而干,结果这碗酒下肚,那股酒意更是上头,就连说话都讲不利索,本来还想和沈光再喝下去,可是醉眼朦胧间看到沈光轻描淡写地给自己盏中满上酒后一口干了,两人再也撑不下去,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送两位将军回房休息。”
  看着被彻底喝趴下的李光弼和哥舒翰,王蕴秀朝边上的下人吩咐道,然后从沈光手里接过酒盏道,“以后可别这么喝了。”
  “多谢秀娘关心,我这也是偶尔破例,想来下回这两位老哥便不会再找我比酒了。”
  看着被下人们抬下去的李光弼和哥舒翰,沈光笑了起来,他今日能喝趴下两人,也是取了巧,他们不知道安西烧春的酒劲有多烈,头回喝就这么跟他干得这么凶,自然撑不了几轮。
  “沈郎,你怕是想多了,李将军倒也罢了,哥舒将军那是出了名的酒鬼,没有战事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泡在酒缸里,他如今尝了这安西烧春的滋味,定是会缠着你要酒。”
  王蕴秀看着自以为得计的沈光,同样笑了起来,“我记得你送给阿耶的安西烧春,总共也没剩几坛,到时候你要是送给哥舒将军,只怕阿耶那里……”
  “多谢秀娘提醒。”
  说起来沈光当初酿制安西烧春,除了用来赚钱,也是想用于交际,只是他没想到安西烧春如此受边地军将的欢迎,就连王忠嗣都跟他要了好几坛放家里慢慢喝,今晚开封的这坛酒居然还算是他和这个便宜老丈人借的,以后得还。
  “李将军和哥舒将军都是性情豪爽,为人大方,沈郎若是还有藏酒的话,倒是不妨送他们几坛的。”
  见沈光蹙眉,王蕴秀连忙道,她方才说得都是玩笑话,自家阿耶可没那么小气,会为了区区几坛酒生气。
  夜色已深,虽说如今宵禁制度不如开元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