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联系到安禄山身上。
  只是流言这种事情,从来就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人们愿意相信就行了。
  “这安禄山端的是心思歹毒,沈郎你不过是被他麾下恶奴逼得不得不自保,他居然敢派死士刺杀于你……”
  封常清忽然扯着嗓门吼了起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沈光都被吓了一跳,可他随即就回过神,知道封常清这是故意说给不远处那些行人们听的。
  沈光暴打刘骆谷的事情还没过去三天,满长安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这回事,眼下那十几个行人便是觉得封常清说得有道理,这些扮做不良人的刺客肯定是安禄山派来的。
  “封兄,此事还未有定论,还是等长安县的人到了再说?”
  在众人眼里,沈大家当真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就算被人刺杀,可仍旧风度翩翩,着实叫人心折,于是心里面更加认定这事情是肥壮如猪的安禄山干的。
  过了没多久,长安县的县尉便领着手下到了,他就住在县衙边上,沈光派出的牙兵去长安县报官后,里面当值的小吏便派人知会了他,他来时的路上听了个大概情况后,心里也是暗骂起安禄山来。
  沈大家前脚刚得罪了这位节度两镇的安节帅,后脚就遭人刺杀,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谁干的,只是就算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县尉也不敢把这事给放到明面上来说。
  “见过沈大家。”
  县尉和沈光见了礼,言语间甚是恭敬,眼前这位可是名动长安,还得了王大将军的看重,日后前程不可限量。
  原本县尉是想把这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谁让他们得罪不起那位安节帅,再说沈大家毫发无伤,就是手下护卫也只伤了两三人,还全是轻伤,反正那些刺客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只是那劝沈光不要追根究底的话还未说出口,县尉看清楚那些死士身上穿的不良人的公服后,这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狗日的安禄山,刺杀便刺杀,居然还让刺客扮做不良人,这是要把他们长安县都给拖下水啊。
  “沈大家放心,这三个贼厮鸟到了牢里面,任他是铁打的,也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