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礼物,李兄拿去慢慢喝就是。”
  “沈郎果然大方。”
  看着李白这位诗仙活脱脱嗜酒如命的酒鬼模样,白阿俏不由想起了以前在延城西市那些胡姬酒肆里听说的传闻,她本就是跳脱活泼的性子,一时间不由起了捉弄的心思。
  当李白正自欢喜地抱着酒坛,接着拿起那斟酒的木勺直接从坛里沽酒要喝时,只听得那位龟兹王女忽地在边上道,“诗仙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白如玉……”
  “大明湖畔,什么鬼?”
  李白疑惑地抬起头,然后只见这位龟兹王女脸红了红,煞是可爱地摆手道,“哎呀,最近听夫君讲故事都记错了,诗仙可还记得延城的白如玉?”
  “延城,白如玉?”
  沈光如何不清楚自己这位小妻是在捉弄人,本想开口澄清,只是看着拿着酒勺忽然皱眉回忆的李白,他觉得搞不好这位诗仙说不定当年在延城还真有个叫白如玉的相好。
  “如玉是你什么人?”
  李白看向了面前的龟兹王女,眉头紧皱,当年他在延城时,正是少年多金又英俊潇洒的年纪,流连于西市的胡姬酒肆,喝遍了西域的蒲桃酿,尝尽了美人滋味,这其中自也有曾让他午夜梦回,念念不忘的旧爱。
  见自己听闻的传言果然是真,当年那位曾经艳冠一时的胡姬花魁和这位诗仙有过段风花雪月的欢愉时光,白阿俏故作低沉道,“诗仙不知,那位如玉阿姊按辈分算是我的堂姐呢,您当年离开延城后,阿姊因为思念过度而形销骨立,最后黯然归家嫁做商人妇……”
  “如玉是你阿姊……”
  李白有些狐疑地看着胸前平平无奇的龟兹王女,想当初那位美人肤若凝脂,双峰如玉,双手不可环抱,他才为其取名叫如玉,这一姓姐妹差距简直宛如天壤之别。
  “阿妮,莫要和李兄玩笑了。”
  沈光喊住了似乎要发毛的白阿俏,这个小妻自从见识过了王蕴秀的波涛如怒后,便对身材格外敏感。
  “虽是玩笑,可那位如玉娘当年确实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