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发挥着一定程度的作用,唯一的区别只是在于有些人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小,且微不足道,有些人的声音却比雷声还要洪亮,让人无法忽视。这既是权利,也是责任。”
“他是华国学术界的带头人,也是华国全体学者的代表,更是曾经完成可控聚变工程这一伟业的总设计师。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说,华国愿意就可控核聚变的技术与各国谈判,而如今的世界依旧运行在和平的轨道上,一定他的贡献在里面。”
与此同时,万人大礼堂的另一侧。
停下了鼓掌的双手,眯着眼睛看着丛台上走下的陆舟,弗兰克·维尔泽克教授忽然没由得开口说道。
“我们共同的议题。”
坐在他旁边的爱德华威腾眉毛轻轻挑了下,感兴趣地随口问道。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是说,他说的那句话,”双手比划了一下,维尔泽克教授试着复述到,“这场研讨会议,以及即将成立的国际月面强子对撞机研究中心的理念,是为了能让我们共同去面对那些我们必须共同去面对的议题。”
威腾:“……他的原话是这句吗?”
“大概是吧,也许有点区别……但总之就是这个意思,”维尔泽克教授打了个哈哈,将这个话题快速带了过去,“说起来,终于有慷慨的人站出来,愿意推动我们的学科向未来迈进了……准备好了吗?威腾先生。”
“你是在叫我吗?”
“不然呢?”维尔泽克笑着挤了挤眉毛,“你以前一直抱怨cern的对撞机太弱了,根本没有办法验证你的理论,现在更大的对撞机有了,正好你和那个负责人的关系还不错。”
听到这句话,威腾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否认你刚才的前半句话,对于物理学而言,这绝对是史诗的一刻,但对于弦论来说还太早了。”
“别这么悲观,伙计。”
“不是悲观,而是我们暂时根本没有任何观测手段,能够揭示比我们更低一个维度的世界的奥秘,这不是光靠对撞机就能解决的问题,”停顿了片刻,威腾继续说道,“不过,即便是如此,它的意义同样重大,正如我所说的,这是史诗的一刻。无论是在学术之内的意义上,还是在学术之外的意义上。”
“物理学之外?”维尔泽克皱了下眉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威腾笑了笑。
“我的学术直觉告诉我,世界正在连成一个整体,就想两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