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为了荣哥对他执行了家法,他就对荣哥怀恨在心,以至于,要将荣哥致死?!
此时的虾仔,已经崩乱了,他实在是找不到自己内心的突破口,他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事实!
他的头脑很乱!很乱……
而这一刻,大闯却又看得明明白白。
因为,他感同身受。
……
一台行驶在开往油尖旺区的黑色奔驰轿车上。
“喂,花仔俊。投名状我已经畀你立下啦!!”坐在车上的渣辉,一边打着电话,还用纸巾擦拭着手指上残留的血迹。
“你从和义兴过档到我们和安盛,还要一个保人啊!”手机另一头,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渣辉眉头一拧,“……喂俊哥,你不是拿我开玩笑吧?扫你们场子的叉烧荣,已经被我做低咗,我亲眼睇佢跌低嘅!”
“好啦,渣辉。谁不知道,你一贯吹水都吹出新高度啦。你说的话,都是有水分的,你当我不知?”手机那头,被叫做花仔俊的人说道。
“你说要担保人,谁能给我担保?我而家过档到你哋和安盛,我投名状立下啦,你唔讲唔作数啦!!”
“呵呵。”对方冷声一笑,随即问道,“你只讲做低咗叉烧荣,但我问你,亲手杀死九哥的那个大圈仔,你有没有干掉呢!你可知,九哥,但系我亲表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