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胖,但那是人到中年发福,像我这么胖的,真的只有我一个,”徐雷刚正色回答,“我是先天不足……我老妈生我的时候,都已经四十六岁了,高龄产妇。”
冯君听得点点头,“我这儿有种药,可能有助于你减肥,愿意试试吗?”
“你?减肥药?”徐雷刚怔怔地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愣了好一阵,才哈哈大笑起来,“冯总你这玩笑开得……我又不是小姑娘,老司机你发车也得瞅准了,哈哈哈。”
冯君被笑得有点恼了,屈指一弹,一道指风打出,十余米外,一根小指粗的树枝应声而折。
徐雷刚的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一般,紧接着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了好一阵,他才骇然地发问,“冯总,刚才那一下……你干的?”
其实他都隐约听到了指风,只不过,这么玄幻的事情在眼前发生,他实在有点不敢相信。
冯君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不是我干的,难道是你干的?”
“这尼玛、这尼玛……这尼玛也太那啥了吧?”徐雷刚迅速地跑过去,那迅捷的动作,根本不像是他这种体型能做出来的。
他弯腰捡起那跟树枝,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尤其是断口处,他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最后他才嘀咕一句,“断面不光滑,倒不是利器切的……”
然后,他又抬起头来,看向冯君,不可置信地发问,“真是你干的?”
冯君无奈地看他一眼,这次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徐雷刚见状,反倒是来了精神,“再来一次,我给你指定个树枝,你要是能打下它来,我就服气你!”
冯君气得笑了,然后一摆手,“得了,我又不稀罕你的服气,该干啥你干啥去吧。”
我好心帮你调理一下身体,你既然不领情,又不是我吃亏,犯得着上杆子证明自己?
徐雷刚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了,于是又拿起掉落的树枝来,用手捏一捏,发现断碴处的树皮,还能挤出汁液,毫无疑问是刚刚断裂的。
于是他马上挤出一副笑脸,笑得像一尊弥勒佛似的,“别介啊,冯总、冯老板、冯大师……是我错了还不成吗?”
冯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的内容倒是很丰富:咱不带这么不懂事的。
“好了好了,”徐雷刚走上前,两只胖乎乎的手抓住冯君的右手,一个劲儿地摇着,“冯大师,你那减肥药,我要了……买!你说多少钱吧。”